Monthly Archives: February 2014

I am the rule

古怪的只有28天的二月的最后一天,完成了第一部书稿。名字叫做:韩中日经济三国演义——谁为胜者。中国经济出版社出版的。看了两个TED,都很精彩。分享其中一个:

这个视频的题目叫《玩转婚恋网》,但是内容比这个名字脱俗多了。讲的是这位理工科出身的聪明女人怎样通过分析各项数据来“破解”婚恋网站的。然而最重要的是这位演讲者让我更加相信,高智商爱折腾的女性总会找到适合自己的生活状态。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All you have to really do is figure out your own framework and play by your own rules and feel free to be as picky as you want. 记得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名字忘记了,只记得有一句台词是: I am the rule. 这些谆谆教诲无疑给我打了许多强心剂,让我在不自私的前提下,可以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开心地折腾而不必太过纠结于他人。欣慰的是我好像每一天都有进步。

2014年的六分之一过去了,继续锤炼吧。

冬雨

连着雾霾了好几天,北京终于干净了。像风尘仆仆后洗了一个澡,散发着诱人的气味,让人忍不住深呼吸。大概要归咎于昨晚下的雨吧。像秋雨一样,不算冷但是凉凉的,混着泥土的味道。为了避雨,特意在办公室多待了一会儿,直到八点多才往家走。车上没有太多人,司机都没有开灯。于是就在一片黑漆漆里,透过雨刷机械的扫动,看着外面同样黑漆漆、但被一点点星光点缀的世界。再年轻点的时候,人人都幻想着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后的这种小资感觉——淅淅沥沥的雨,和渐渐飘过的建筑物。可是昨天晚上我才明白,只会在熟悉的路线里才会感受到这种感觉,不会让新鲜和好奇占据的感觉。

昨天白天收到一宇的微信,说一个大学同学结婚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们专业两个班加起来女生不过二十一二个,我以前想,大概有二十个人结婚她都不会结婚。这个女生从来都是短发、滑板、球鞋、双肩背,酷酷的,从没见过她穿裙子或高跟鞋(根本想象不出这个场景)。不过她眉眼长的十分漂亮。这是我们专业两个班的男生公认的,他们都说,如果她更女性化一些,肯定特别漂亮。所以昨天第一震惊对我来说突如其来她的感情生活,第二看到她在婚礼上的照片——盘起的长发、洁白的婚纱,真的好漂亮,跟以前那个假小子怎么也联系不起来。虽然我们毕业了之后就没再联系过,不过还是祝她新婚快乐。也希望下次有机会见到她的时候,不要太不适应。哈哈。

今天登录了很久没登录的skype,看了看以前的聊天记录。发现曾经那个亲密无间、半夜去城里看演出、饿了就出去搓一顿的朋友,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跟他说话了。不过我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冷战”了。可能就是那样吧,越是亲密的人,越要互相折磨。

所以这么多事之后我发现,不习惯不适应的永远不是新鲜事物,而是那些你已经掌握得烂透于心的东西。一旦它们退出或改变,对于措手不及的被动者来说,杀伤力大大的呀。

早间惊魂和午间惊魂

yihm在看了我上一篇博客之后问我:你不会又有男朋友了吧。。。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问,好像我对于找男朋友这件事很在行?其实并没有吧。

不过这一篇其实跟男,朋,友(前)也是有一点点关系的。姑且管这位前男友叫Z吧。

今天早晨跟这些年来数不清的北京冬天的早晨一样,雾霾笼罩着大地,窗帘外面的世界阴森森的,透不进来一点阳光。自从我换了宜家的闹钟,而不再使用手机当闹钟之后,我经常睡过头,因为新闹钟没有“再响一次”的功能。也不知道这个设计该不该称为“人性化”。于是七点钟闹钟响过之后,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窗外并没有按照常规表现出已经七点半的模样——依旧昏沉,让人感觉时间仍旧停留在佛晓时分。眼睛得不到足够光线的刺激,怎么也睁不开。于是我赖在床上刷微博。看见Z的头像,准备点进去浏览一番。在他的微博里又看到他艾特了现女友,于是又点进了他现女友的微博。直到那时我还在混沌之中,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在真切地一步步走向深渊。他的女友发着正常女孩发的那些微博。我揉着眼睛打着哈气往下翻。忽然停在一条微博下(由于之后的惊吓我现在早已忘了是哪条微博),让眼睛使劲聚焦,模模糊糊地看完那些字后觉得,说的有道理啊。于是,我点了个赞。

就在那一瞬间我脱口而出:“我操”。眼睛瞬间睁大,身体一机灵,脑子开始十分清醒地运转和思索着:我他妈的在干什么?紧接着的0.001秒,我又点了点赞的那个地方,取消了赞。可是,天知道她会不会收到我的。。。其实真的可以称之为由衷的。。。赞美。我给洋洋发微信,我说,我操完蛋了。其实我真的不怎么骂人,只是,慌张之中我必须靠一些语气词来安抚自己。我跟他说了前因后果,他看了我的微博后截图给我,说,你的赞里没有那一条,取消了之后对方应该就不会收到了吧。无论如何,这样都显得太鬼鬼祟祟了。可是偷窥前男友的现女友的微博确实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况且……如果被发现,被嘲笑是脑残前女友的话,就更让我无地自容了。我会这么想,是因为如果我碰到这种事:发现前男友的现女友或者现男友的前女友无意中给我点了个赞这种事,我一定会觉得对方是个蠢家伙。可是我又觉得我不该这么折磨自己。我应该乐观而侥幸地认为她永远不会发现。好吧,那就这样吧。只是,后遗症还是要有的:我以后再也不会在不清醒的时候碰触任何社交软件了!

 

中午的时候在costa。对面坐了两个人。两位男士。其实他们刚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怪异。因为明明我旁边有桌子有座位,他们非要费力把桌子椅子搬到那个犄角旮旯去,虽然离我也并不远,但是那儿是个可以不被大多数人直接看到的地方。这两个人中一位是中老年人,一位看上去跟我年龄差不多。我愉快地品着伯爵茶,一边低头和洋洋发微信。突然我听到:“来跟我说说,这一周怎么样,有没有乖啊~~~”是那个年轻男人说出的话。我迅速在微信对话框里跟洋洋说:我操。洋洋同学大概一天到晚都被我折磨的心惊肉跳的,问我,又怎么了。于是我给他叙述了我眼前的一切:情侣鞋、摸脸、轻吻、爱抚、打情骂俏、娇嗔的“你是不是吃醋了”。。。远在大洋彼岸的洋洋说,你又有素材可写了。我心想,可不是嘛!我怎么竟遇上怪事。

显然我曾经觉得,作为这个每天都在更新的社会中的新新人类,我已经够新潮够包容的了,可是亲眼见到这种老少同性恋在公共场合做不那么妥帖的事还是让我觉得不很习惯。洋洋说,这个世界不正常的人太多了。他是在顺着我的话说。可是我又在以一种我现在都有点厌烦的超级客观超级圣母的理由反驳他:每个人眼中正常与不正常的标准是不同的。他说:那这样说吧,咱们还是常规点。我想,这么说还行得通。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那两个男人互相撒娇的声音,只坐了一会儿,就快步走出去了。可能社会再进步一些,这种行为会不再令当事人或旁观者感到羞愧。至少,点前男友的现女友赞这种事要比它丢脸的多……………………

全身而退

取了书稿回家,可能是由于PMS的原因,感觉快要累散架了。浑身都又酸又胀,还被北京的严重雾霾熏得精神恍惚。

这让我想起了APS前那段人不是人、狗不是狗的日子。

于是我再一次悲观而又偏激地想,要想事事全身而退,最最基本的法则就是不要跟男人这种生物有任何瓜葛。

这可不是在酸葡萄。

研究图书著编审校手册

就是这本书了,出版社王姐借给我看的书。那个女人让我叫她王姐或者王老师,我觉得叫王姐显得比较上道儿,像混黑帮的(:D),就叫她王姐吧。不知道它经历了多少人之手,里面有各种涂抹和折页,所以所有者才在上面贴了“保持干净勿乱写乱画”吧。

以一个外行人来看这本书,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随便摘录几条:

一些重要的提法要依中央的口径,如“1992年邓小平同志南方谈话”不要写为“邓小平南巡谈话”;“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中共十七大”如果不涉及其他民主党派,可以写为“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党的十七大”,但不要写为“中共党的十七大”;一般书稿尽可能不涉及政治方面的敏感事件、敏感人物,实在避不开时,可适当变通,如隐去敏感人物的姓名,代之以“当时的国务院领导同志”。

多个国家和地区名称连用时,应加写“国家和地区”。例如,“日本、韩国、菲律宾和中国大陆地区、中国台湾地区、中国香港地区都出现了……”,把中国降为与台湾、香港并列的地区是错误的,应改为“日本、韩国、菲律宾、中国、中国台湾地区、中国香港都出现了……”;如果论述国际金融市场时提及港、澳但不涉及国家问题,港、澳也可以不加“中国”或“地区”,如“纽约、东京、香港市场”;“台湾”与“大陆”是对应概念,“香港、澳门”与“内地”是对应概念,不得弄混。

注意政协与人大的区别。政协的成员称委员,他们向政协提交的书面意见建议叫“提案”。人大成员称代表,他们提出的意见叫“议案”。不要笼统地称“采访两会代表”、“代表提案”。

这只是冰山一角,属于“书稿内容关注点”部分的冰山一角。王姐跟我说还要看语言文字规范和校对符号用法。这一本150页的手册,比大部分小说什么的薄多了,但是看和理解起来都超级费劲,想必实操起来也不太容易吧。喟叹中:出一本书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一定要好好珍惜现在能看到的每一本书。决定以后看书,除了看作者译者,还要把编辑校对终审的名字也扫一遍,算作无声的尊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