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兹曼迪亚斯忧郁症

宿舍的椅子特别不舒服。无论我垫了多少个靠垫还是硬邦邦地戳后背,脖子靠不上,用一会电脑肩膀就生疼。我曾经无数次想去宜家买一把电脑椅,但总是想着只在这里住半年不要置办难搬家的东西,一直作罢。但我越来越觉得这是很必要的东西,过几天可以去宜家看看。

所以现在的姿势就是窝在床上,靠着三个靠垫,盖着棉被,电脑放在棉被上。好像周围一切都变得软软的。

今天hec问我喜不喜欢伍迪艾伦的电影。

hec就是这篇博客里提到的卖我台灯的同学。他已成为我在马赛认识的唯一一位既能说法语又能说中文且和我说过五句话以上的人。写那篇博客的时候,记得是我刚来马赛不久,9月27号,今天整好是10月27号。

既然他说到电影,正在无所事事的我便决定找个电影来看。我从国内下载了近300G的电影,于是就在硬盘里随便找了一部。看到三分之一的时候,我觉得这风格怎么这么伍迪艾伦,一查,果然是他的片子。巧!

电影的名字叫《爱在罗马》。伍迪艾伦似乎拍过一系列城市的故事。我对电影不甚了解,印象里大概有巴塞罗那、巴黎等。不想复述影片本身——因为这类电影就是一个个小片段串起来的。如果深想,那他们应该是有意义的(或者说,在得知了本片是知名导演的作品后,人们觉得必须想出一个有意义的地方来,人们觉得一定有某处是有意义的)。如果囫囵略过,那它就是多彩生活的本身。

选择学工科已经让我思考太多东西了,我不想再把脑细胞耗在电影上。有的东西一深想就会把自己绕进去。

不过这部电影里有个名词倒很有趣:奥兹曼迪亚斯忧郁症。电影里提到了两次这个词,都是在演员提到或面对曾经辉煌如今却衰败的景物时发出的感叹。我百度了一下,并没有对这个“症状”的准确词条。倒是发现了一首雪莱的诗,名字就叫奥兹曼迪亚:

Ozymandias

Percy Bysshe Shelly

I met a traveler from an antique land,
Who said—-”Two vast and trunkless legs of stone
Stand in the desert…Near them, on the sand,
Half sunk, a shattered visage lies, whose frown,
And wrinkled lip, and sneer of cold command,
Tell that its sculptor well those passions read
Which yet survive, stamped on these lifeless things,
The hand that mocked them, and the heart, that fed;
And on the pedestal, these words appear:
“My name is Ozymandias, King of Kings,
Look on my works, ye Mighty, and despair!”
Nothing besides remains. Round the decay
Of that colossal Wreck, boundless and bare
The lone and level sands stretch faraway.”

所以我想,这大概就描述了那种面对人走茶凉、残花败柳的境况所产生的忧郁症吧。我在想,每一次在傍晚醒来,太阳余下的橙光搭在窗沿、每一次走进古代园林或名人故居中人迹罕至的背阴处、每一次看到老房子的楼道内杂乱无章的摆设时都会有这种感觉。我想起曾经住在阿房宫旁的四合院旅馆、曾经坐船在秦淮河上听笛曲的感觉,原来跟“奥兹曼迪亚斯忧郁症”是一样的。

我不知道我对Ozymandias的理解是否足够深刻。只是很多时候,“隔江犹唱后庭花”这一句诗,就足以让我悲悯半天。

周末游——Aix-en-provence

好久没有写博客,实在是太忙。每天都是一整天六小时的课。写博客不仅需要真正打字和思考的时间,还需要准备情绪、准备状态的时间,所以并不是想到哪就写到哪的易事。

周五下午的时候,一辆公交车上发生了枪击案,导致全马赛的公交系统全部停运。没有公交车,没有地铁,没有有轨电车。所以在周五下午经历了三个小时的电动力学之后,又步行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家。不想做饭,晚饭吃的从国内带来的唯一一袋方便面,老坛酸菜味儿的。

周末去了离马赛不远的aix-en-provence。之前在CS上找到了沙发主,叫Guillaume。他之前在中国工作过两年,然后又短期去过几次中国。我到他家时,他当时招待的两个美国人还在睡觉。我简单看了看他的客厅——显然是个中国迷。大大的中国结、各种包装的中国茶叶、墙上贴着汉字的偏旁部首,他还给我看了他专门制作的他从中国坐火车横穿欧亚大陆的影集。

 

他人超好。早上亲自去车站接我,中午带我游览小城,晚上我们一齐去他弟弟家聚餐:他,他弟弟,他弟弟的女朋友,他弟弟的朋友,两个美国人和我。在他弟弟家,听着这些非艾克斯的土著们无限吐槽马赛的缺点,实在有点爽。

在我眼里,艾克斯确实比马赛好很多。我对马赛的印象着实一般,但艾克斯却真的为南法正了名。

这里的街道很干净。今早出门,气温不高,四周凉凉的,街道也是湿的。我对G说,原来昨晚下雨了啊!他说,不是下雨,是晚上有人来清洗街道。我说,真的吗?每晚都要清洗?他说是的。接着又嘲笑了一遍脏乱差的马赛。周日的小镇清净的很,商铺都关着门,在周日开门的餐馆也是刚刚有服务员将桌椅摆出来。这个慵懒的地方即使已快到中午,也不那么热闹。但一到饭点,人好像一下子涌出一样,每一个餐厅都爆满,有当地人,也有游客。下午,小镇真正喧闹起来了,如流的人群缓慢地移动着。到了午夜,这个看似古老的小地方却有着爆棚的活力。每一条小巷里都传来酒吧中的碰撞声,男男女女聚在街上谈天说地。

返程的时候,在大巴车上看到了一些穿着马赛队服的艾克斯人。原来今天有马赛队的比赛,他们专程从艾克斯去马赛看球。所以,即使马赛被太多人诟病,但还是不仅有它的原住民来爱它,更有“外地人”拥护它。

接下来,又是一周的整课。work hard, play hard.

广场上的守望者

又到了周五晚上,国外学生又开始吵吵闹闹地迎接周末。对门巴西女孩招来一大票人,开着门大聊特聊,这就是他们周五的惯例活动,聊一晚上各回各屋睡觉。想想其实也挺无聊。不过,人家也是这么想总是聚餐的中国人的。

我在带着耳机听歌写博客,鸟语已与我无关。

今天去城中心取台灯。之前在留学生论坛上的跳蚤信息里看到有人要卖二手台灯,而我整好缺个台灯。没有台灯的日子,每天不得不或开着大灯或漆黑一片躺在床上玩手机,这对拖延睡觉拖起床又经常犯懒的人来说实在是很不安逸。于是看到五欧的台灯当机立断与灯主联系,约好今天在他家附近的地铁站见面。

那一站地铁离我住的地方有三站的距离。我喜欢走路,于是就溜达着过去,整好中间会经过马赛最市中心的地区——老港。来这里一周多,终于进了城。虽然这个城离我住的地方只有两公里多一点的样子,但是一进城,安全感倍增。首先就是人多,景点、购物街全都是人。建筑也保存完好,虽是老建筑,但看上去真的是制作精良,老有老的味道。而不像稍微外围一点的地区,老得破败不堪,让人毛骨悚然。街道也比其他地方干净得多,即使走在楼的背阴面,也没有遍地垃圾让你感觉好像走在一个暴戾之城之中。

在老港的码头广场上看见了个卖艺人。以前去德国的时候见过这种卖艺人——全身涂成铁红或者铜灰的颜色,配有特殊的服饰,前面放一个小盒子。如果你往他的小盒子里扔钱,他就会给你表演一会儿,还可以和他合影。没有人的时候他就一动不动,像一座雕塑。当时在德国,我就以为那是一座雕塑,我站在他旁边招呼小伙伴给我照相。照完相我准备离开,谁知“雕塑”突然动了,拽住我不让我走。当时我还是个中学生,小伙伴也都是我的同学,我们很害怕,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后来经过围观的人的解释才明白跟他合影是要收费的,我赶忙给了他一欧硬币,才得以脱身。吃一堑长一智,今天我离那座“雕塑”远远的。而他也静静地一动不动,看来今天没多少生意。过了一会他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我跟着他走了一会,他摘下头饰,走到阴凉下,坐着啃起面包,喝起酒,和其他人寒暄。

他是广场上的一个普通人,也是个不普通的人。每一天,港口的游客人来人往,他却一直在方圆几里之内,随着船起船归、日升日落,随着涟漪滚滚,一直陪伴着这里。

初到马赛

来到马赛第三天,开始渐渐熟悉这个陌生的城市和陌生的国家。

三天前,我拎着两个巨大号的托运箱和塞得满满的登机箱和登机包,先从北京坐飞机到法兰克福,再从法兰克福转机去马赛,耗时十多个小时,等到了马赛早已筋疲力尽。

这些天转了一些地方,在国外的城市里,马赛并不算是出彩的地方。楼房破旧——我还在从机场去宿舍的路上看到了一群贫民窟似的建筑——几座二层小楼挤在一起,房子的外墙皮几乎都脱落了,很多窗户都没有玻璃窗,就那样空洞洞地嵌在墙里,从外面看屋子里黑漆漆一片,阳台上或者窗外挂着晾衣绳,绳上晾着各色的衣服(各色在这里一词两译了),几个黑人小孩在阳台上玩耍。

马赛就是这样的移民城市。街上的白种人、黑人和阿拉伯人基本平分秋色。人口杂乱的地方会有各种混乱,所以马赛的治安也并不太好。我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学校有两个门,比较安全的前门开放时间很短,所以大多数时候都要从后门出入。连接后门的街道是一幢大楼的背阴面,在那里总能看到一些成群的小混混,每次见到他们只能面无表情快速通过,等快到学校门口时再回头看看他们有没有跟上来。嗯,想了一下,面无表情还不够,一定要有一种很屌的高冷表情。

不知是不是地理位置的原因,这里的人像所有国家的南部人一样十分热情(虽然它的纬度和北京差不多)。来法国之前我一共学了50学时的法语,而这几天我遇到的法国人的英语水平大概只有30学时。。但他们都很热心地帮助我。有在地铁站充值处我塞纸币怎么也塞不进去的时候告诉我这台机器不收纸币的朋克情侣,有超市里告诉我我拿的鸡蛋有点磕破让我去换一盒的收银员,有在公交站告诉我该坐什么车的老奶奶,有因为音乐声音开得太大向我抱歉的隔壁邻居,有宜家帮我搞定自助结账的工作人员,有超市里告诉我怎样给蒜头称重的包着头巾的阿拉伯美女,等等。我不明白他们说的话,我用简单的法语或者英语问他们,很多时候,他们嘟嘟嘟嘟回答出一大串法语,我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不会说法语,他们再嘟嘟嘟嘟说出一些法语,试图让我理解,我摇摇头,挤出几个猜想中的关键词,好的情况他们点头说oui oui,更多的时候却是又开始用法语来解释一番。我很崩溃。不过,上面的那些事件不管过程如何,最后也都圆满解决,让我深深地佩服了自己的理解能力(哈哈)。

这些天去了几个超市,今天还坐地铁倒公交地去了宜家,马赛的路还全是上坡下坡,地中海的太阳很毒辣,每次背着一包东西都累到极致。好在锅碗瓢盆都已置办完全。明天是周日,商店基本不开了,决定不出门休养生息,还有——学法语!

北京的陌生人

好久没来了,一晃竟来到了九月。

前一阵一直在上法语课、准备面签、准备法语考试、准备各种材料、准备递签。上周二去了位于侨福芳草地的中智法签递签,第二天资料转到了法国使馆,三个工作日后的今天下午,我还在悠闲地刷网页,想着官方规定的十个工作日出签时,突然接到短信,说我的护照已经返回中智了,可以去取了。我立马关了电脑,揣着还没充电的手机,随便套了身衣服,照镜子的时候想起脸还没有洗。不管了,抱着着路上千万别遇上熟人的信念就出门了。

一路上忐忑不安。觉得芳草地是那么的遥远。地铁每过一站我都要抬头算一下还剩几站。

我一紧张就想上厕所,就这么一路憋到取签证的地方。我想如果要排队的话我应该就是坚持不住了。好在当时已临近下班,整个签证中心几乎空空如也。打开信封翻开护照看见了贴好的签证纸,终于安下心来。

 

上周递签完,从芳草地走到朝阳门附近办理出生双认证。一路上的“风景”让我这个常常在城北和城西活动的人大开眼界:路两旁的商店充斥着各种俄文字母,各种大麻袋倒在地上,路上没有人,废弃的面包车被喷上花花绿绿的颜色,上面同样贴着我不明白的俄语。从零星的几个中国字才能明白上面的意思,原来是物流广告。从北京运到乌兰巴托的、到莫斯科的、到西伯利亚的等等等等。这是北京吗?我想。看着像个不太兴旺的边境城市呢。再往前走,是皮草一条街。我不想过多描述那个场景。。。总之各种皮草挂在那里,不时有人骑着自行车往店里送货,轱辘两旁挂着下垂着的编织袋。收货的人蹲在地上清点着那些皮毛,随意摊了一地,数量多的让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都有点胆寒。我不敢正眼看。

 

我在北京生活了二十多年。我一度觉得北京并不大,事实上,我只是想当然地以为北京就是我常去的那些地方。除了西城北城,最东不过三里屯,最南不过崇文门。然而,我却总能走过从未知晓的地方,总能发现光怪陆离的场所,不管是阳光的,还是阴暗的。每每光顾这样的地点我就想,哦,原来北京还有这样的地方。

这几天一直在看网络剧《匆匆那年》。上大学前看过了这本充满京味儿的小说,如今已经翻拍了电视剧版,过一阵电影也要上映了。今天新更新的一集是方茴和陈寻他们高考结束之后的故事。他们一群朋友聚在一个小卖部里,看萨马兰奇宣布2008年奥运会的主办城市时的直播。我听见萨翁的一句“Beijing”,顿时泪如雨下。剧里的人物在讨论2008年的北京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会特别热闹,是不是要建好多高楼大厦。他们想象着那个北京,眼睛里好像装着星星。

未来的北京充满未知,而现在的北京我仍不太熟悉。套用许知远的《祖国的陌生人》里的一句话便是:“在你的城市,你却是个陌生人。”

我是北京的陌生人。

劳累的流水账

今天好累。

白天去首图把所有的书都还了。每一次去首图都是煎熬。从大北京城的西北跨到东南,托着好几本书挤十号线,简直不能再爽。。。

在自习室看了会书就再次奔赴城里的西北部去上法语课。百度地图给我指的路是先走一截子然后坐一趟公交就直达上课的地方。我又查了查地铁图,发现如果坐地铁要倒三趟,所以我决定照着百度地图走。谁知看上去不是那么远的距离实际上是路漫漫。不知不觉我走到一个城中村里,那时我已经远离地铁站,周围更没有公交车站。我在这个名叫十里河村的村子里看着电子地图左饶右绕,还抽空细致地参观了村民的生活。明明远处就可以看到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我知道那里一定有大路,一定有任何一种交通工具,可是就是过不去。

下午的太阳又热又闷,我还偏偏是对着太阳的方向。终于在40+分钟后,我走到了车站。

其实这对经常走路的我不太算什么。但为什么今天这么累呢。。。。。。。。前几天我拔火罐,不知是时间长了还是体内湿气太重(我觉得两者都有原因),火罐拔过的地方有密密麻麻的水泡,正好在左肩膀的位置。于是我双肩背的全部重量是能靠右肩承受。再加上昨晚严重落枕,一天下来我的脖子、肩膀已经动弹不得。现在我是以一种很僵硬的姿势在打字。。。收拾收拾就寝了。

西海拾贝

第二个星期的法语课结束了。一共八天,对西海这片地方也渐渐熟悉起来。护国寺小吃又快又便宜又好吃,吃完饭穿过板桥胡同二条或者三条,往东溜达就到了西海岸边,然后走到位于东南沿的法盟。

若时间不太赶,就拖拉着鞋慢慢走,照几张照片。

护国寺小吃的豌豆黄,一块五一块儿,色亮,味足。

 

胡同的拐角处,也是各种杂物的堆放处,浓郁的市井气息。

 

一户人家的喵。

 

小孩子排排坐,吃果果。

 

“海景”。

 

另,刚才无意中听到一首Mary see the future 的July,正好七月刚刚过完,上youtube找来官方的视频,不是mv,只是音频配上一副图,却很喜欢。

 

再另,我之前提到的那个买了一个季度却用了一个月就用不了的VPN果然是骗子。我已经换了另外一家。。。。。。吃一堑长一智,大家谨防上当。

圈子与偏见

昨天晚上睡前见一直关注的@holy-sexy-girl 转发了一篇文章,叫《中国男人配不上中国女人了吗?》。联想到不久前看到的一个微博话题是说,中国男人配不上中国女人,当时并没有打开看,无非是因为我认为这样的话题一定是偏激的。把中国人概括为两类而一类配不上另一类,谁也不愿意被自己种群里较不完美的人代表,更何况,这更加剧了对对方种群缺点多的那类人的锱铢必较,评论一定血雨腥风。

《中国男人配不上中国女人了吗?》一看题目就知是反驳文,更何况出自于大名鼎鼎对女性有一番“研究”的留几手,本也不想点开。后一看是@holy-sexy-girl 转发的,心想,也许是在公平的角度来比较中国男性与中国女性的文章,遂点开浏览了一番。

没有仔细的每字都看,但全篇反应的就是一个主题,就是中国男人为何有仪表邋遢等问题的原因就是他把他的时间、精力、金钱全部用在了老婆和女朋友身上!wtf!文中甚至举出了不那么典型的外国男人的生活状况以及他眼中中国高富帅的生活状况以示对比。他将中国女性化作一个吸金石,表示“什么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才没办法让自己变得更好。都是因为你把我的钱花光了我才没办法给自己买东西。”

我本没想评论文章的内容。对男权主义根深蒂固的人是无法改变他们的思想的。而在大众平台上指出他们的漏洞无疑是点出一个自认完美人的缺陷,这会让他们大肆跳脚。于是我只针对hsg转发这条微博提出了质疑。hsg这个微博主要是放一些有马甲线、有翘臀、自信的女性的图片,以鼓励大家多健身、多运动、以自然健康为美,而不是现在普世的踏屁股筷子腿的审美观念。就像他的描述所说的那样:这个微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性感。我认为hsg所面对的对象,或说是他想面对的理想对象是以力量与阴柔结合的女性,而力量已不光是生理上的力量,更多的随着锻炼本身,传达心理上的力量。而那篇留几手的文章,分明是在抨击女性如何拜金,如何依靠男人,所以我认为他转发这篇文章实在有失偏颇。

于是我写了一条评论:

 

半夜醒来便睡不着,起来玩手机刷微博,看到有一位男性回我的评论,如下:

 

我的回复:

 

他在今早的回复:

 

我不准备再回复。我觉得他最后一点说的很对,细节很多东西都是死的,我的观点与他不同,我无法改变他。

我只是想不通,他读完文章后仍然是拿中国男人与外国男人比较,因为中国男人会给女性钱,会给女性买房子,所以中国男人比外国男人好。可是,给女性钱、给女性买房子不正是他们所抨击的问题吗?为什么因为他们做到这些本不合理的举动之后会一边沾沾自喜同时又在指责女性这种行为?

我从未从任何一任男朋友那里得到过像手机、奢侈品这样的礼物,我也没有占用过谁过多的精力。不管与男朋友还是男性朋友一起吃饭,总体消费也大概是AB制,即男生付钱的次数稍多一些,我付钱的次数稍少一些,或者是男性去付主餐的钱,我去付后续喝茶、娱乐的钱,而这并不分中国男生还是外国男生。

那么是谁在概括?是谁在把中国男生、外国男生、中国女生、外国女生放在对立面?我认为这样的大肆比较就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因为什么样的人在什么种族都有,可能只是比例多少的问题。曾经有一位叫加藤嘉一的日本作家写《中国的逻辑》这本书时也提到了中国男人配不上中国女人这个话题。我当时是站在首先我是中国人而你是日本人这个点上发表过不满。而现在,中国男人发表文章抨击中国女性,那我肯定是要站在中国女性这个圈子里表达不满了。

所以,为何要有这些圈子?即使要概括,请客观地用没有色彩的语言去概括,不要去描述圈子内的事物,因为每一个个体都是不一样的。我知道很多中国男性并没有不修边幅,并不是”女性奴“,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也知道自己理想中女性的样子。同样,很多中国女性也是这样。放眼全世界,优秀的男性和女性到处都是,或者说,优秀的人类随处可见。而我们不必把他们都标上标签,是男性?是女性?是中?是外?

用内心去感受每一个人吧,而不是像看标本一样去读他们的标签与分类。

我想起一位时评作家的话:美丽需要的不是重新定义,而是拒绝定义。任何标准的审美,都是对其他形态的偏见。

Bonjour!

Bonjour!

两天前,我开始学法语了。从这个星期开始,每周我有四天晚上要去上法语课,连续一个月。官方给出的结课水平是A1.1,是最低级中的最低级。即便如此,刚上了两次课的我觉得好像都学了不少东西了,学语言真的是任重而道远的事啊。

我在北京法盟西海校区学法语。也是因为这,我才有机会好好领略一番西海的景色。西海位于著名的后海的西北侧,一片不算大的闭合水域,没有嘈杂的酒吧,没有灯红酒绿,也没有过于熙攘的人群,除了零星几家低调的餐厅,剩下的便是原生态的胡同景致。每天傍晚我走在去上课的路上,岸旁是一簇簇垂钓的大爷,夕阳照在湖中的鸭子岛上,不宽的小路上穿行着汽车、自行车和摩托车,滴滴的喇叭声点缀着平凡的胡同气息。

犹记得两年前的秋天开始学德语的日子,由于报的是大学里的培训班,老师教的一板一眼,每节课都相当紧凑。而在法盟学法语,不管是老师还是环境氛围都相对轻松,老师主要教如何交流而不太注重语法和词义。或许是法语发音本身比德语柔软,又或许我现在还没到受折磨的阶段,总之觉得法语确实比德语要浪漫一些。

难题就是如何不把他们混淆。我在学数数的时候脑子里狂蹦那些都好久好久没接触过的德语数字,还有一些发音规则,总是想的是德语如何发音。就像刚学德语的时候,想的都是英语一样。

我的中国籍法语老师叫Minna,是个穿吊带露背裙,烫着大长卷的年轻老师。第一次课上,她让我们每人从一张名字列表里挑选自己喜欢的法语名字。我从不太多的选择中选了Léa,简单好记。不过我现在更倾向于Hélène这个名字。h在法语里不发音,这个名字和我的中文名字或多或少有一些重合的地方。不过Léa也蛮好(:

汇报完毕。Merci!